舒婉便是要折磨他。
身体上她无法对他动用私刑,那只有用这种方法。
舒婉笑道,“是,故意的。”
“我是朝廷命官,你无权审讯我。”
舒婉疑惑,“我没有审问你啊。”
卢长存收押受审,谢怀谦病着,孔知府无权审问从二品官员。
舒婉记恨卢长存算计谢怀谦之事,干脆将卢长存单独关押在小黑屋里,每日给口水喝,饭都懒得给一口。
为此孔知府还心惊胆战的问她,“要不给口吃的,万一再饿死了……”
她只是不给他饭吃而已,就算承志帝知道了,也不会说什么,一个阶下囚,不饿死就成,还好吃好喝的管着,那多浪费。
舒婉每日都去瞧两眼卢长存,但却不让人跟他搭话,便是她自己过去时也只是静静的听着里头的动静不吭声了。
人在黑暗中长时间被关着,时间短还好些,时间长了,不知白天黑夜,不知时辰长短,又无饮食,拉尿都在一个屋里,这对于从二品大员来说无异于折磨。
“人只有渴死的,饿个三五日是死不了的。”舒婉直接就给拒绝了,“看看外头街上的乞丐,可能好几日都吃不饱一回,孔知府有闲心在这关心一个搜刮民脂民膏,害你长官之人,还不如去街上关怀一下穷苦人。”
被怼了一通,孔知府缩缩脖子不吭声了,瞥一眼那屋子,孔知府便出去忙其他去了。
舒婉去看过卢长存一回,卢长存怒道,“你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