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之(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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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徐正贤多瞧了尹广庆一眼,有心想劝说两句,最后又闭了嘴。
人与人出身自然是不同,认真说起来便是他与尹广庆也不同。
尹广庆的父亲正经的二甲进士出身,家学渊源,而徐家与谢家又有多大区别?
谭山长笑了起来,“如此便等着放榜便好,不过虽还有六七日,也不可懈怠,不管中举与否都该继续温书,莫要浪费了光阴。”
若未中举,那便三年后再来,若中举那时间更是紧迫,明年二月便是春闱的日子,刨除路上赶路,真正能静下心来读书的日子的确不多。
谭山长又交代一些便叫他们各自回去。
徐家祖上虽也出过当官之人,但到父亲那一代便已经寥落。兄长早些年寒窗苦读,勉强终于,熬了这许多年才得这七品推官,每日过的战战兢兢。
如今他仰仗兄长过活,瞧着谢怀谦更多的是感慨和钦佩,却无更多想法。
而且他瞧的明白,谢怀谦本人有大才,心中有丘壑,便是人际往来也不输于人。便是他兄长也说,谢怀谦日后必定有大作为,他文章虽也不差,却还差着谢怀谦一些。
尹广庆神色复杂道,“谢兄的确是厉害。”
徐正贤瞥他一眼,笑道,“怎么?羡慕了?”
“那倒没有,只是感慨罢了。”尹广庆叹息道,“枉费我等都是官宦子弟,却不及一农家子出身的谢兄,觉得感慨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