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对于黑发老者的最后一句话，林长珩却是听出了莫名的意味。
这一程，先达一步……
既然是“先”，便是有对比，而白真传的对比者又能是何人？
黑发老者对林长珩一笑，转头对白蘅晚道，“蘅丫头，既然此间事已了，老夫便先走了。”
在两人目送之下，黑发老者向前走了两步，又忽地回头笑道：“这一程，你应是先达一步了！”
“多谢孔老！”
浮生湖，水月阁。
“如果自己都不自信，如何追求成丹？令丹道一路精进？”
黑发老者说着，扬手将一枚赤红令牌掷入了林长珩之手，笑道，“林小友的丹道思路，老夫颇有兴趣，可以借鉴，有机会的话，可来与老夫共讨丹道！相信小友此后也会收获不少的！”
而“这一程”，说明这只是其中一环，是不是意味着，有很多一“程”，合拢起来看，这其中似乎有着某种竞争！
而白蘅晚似乎因此略胜一筹了。
“呵呵，再会。”
白蘅晚闻言，美眸微动，行礼恭送道。
“恭送孔老。”
林长珩也行了晚辈之礼。
赤红令牌入手，林长珩不觉冰寒，反而觉得温润。
心中一动，当即持令拱手道：“多谢孔老，以后晚辈有机会定来讨教！”
“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