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妃趁机委屈地看着他:“臣妾没什么大志向,只想让震儿开心,不如……让震儿跟着工部去修水利,就当见见世面,臣妾保证,他定会给皇上长脸。”
皇帝笑了笑。
他到底还是不想看秦震就这么颓废下去。
她声音轻了轻:“不如让他去督修河工?将功补过。”
“他?”皇帝冷笑,“不管干什么,先摆出架子,若是事情不顺意,就到处发脾气。”
“那是底下人没伺候好!”淑妃忽然直起身,“皇上总说震儿浮躁,可不让他历练,怎么稳重得起来?”
不等应答,已抽出一本:“呀,黄河又决堤了,这可不常见,如今又不是雨季,定是工部没做好。”
“胡闹。”皇帝拍开她手,力道却轻得像羽毛,“后宫不得干政。”
“臣妾知错了,”淑妃转到后面给皇帝揉捏肩膀,“不过说起政事,震儿前日还跟臣妾念叨,想为皇上分忧。”
“那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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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着眼圈已红。
“臣妾就这么一个儿子,他做错了事,天天在屋内郁郁寡欢,臣妾真怕他哪天难受的得了心病。”
皇帝最吃这套,无奈摇头:“你啊,就是心太软。”
皇帝眸光微动,端起茶盏不接话。
淑妃眼波流转:“皇上,之前毁掉堤坝的事,他也知道自己做错了,分外后悔,前些日子不吃不喝,臣妾都跟着干着急。”
“可他即便犯了错,也干出过不少功绩是不是?皇上,再给他一个机会吧,他毕竟是您的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