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平郡主看着他们的背影,咬牙气愤。
平时遇到这种事,母亲都没有亲自过问,难道母亲怕忠国公府不成?
安平郡主回到房间里,摔了自己的妆匣发泄。
安平郡主目光陡然露出错愕。
“母亲……那是个刁民,连我都敢冲撞,可想而知是个满口胡言的混账罢了,您去见她,自降身份!”
“安平,你不由分说绑了忠国公府的灵女,若忠国公府来宫中上报皇兄,难道你以为自己就没有错吗?”
长公主护着安平,道:“你先回屋休息。”
安平得意不已,挽住长公主的胳膊:“母亲,七弟打扰您休息,擅闯宫闱,您还不惩罚他?”
长公主看了一眼秦湛:“不必了,事发突然,又牵涉灵女,他着急情有可原。”
伺候她的乳母走进来,一双温暖的手掌托起她生气的面孔。
“好郡主,太医不是说了,您不能生气,否则会肝气郁结,这样脸上的红疹怎么好得了?”
安平郡主闻言,盛气凌人的表情顿时熄了几分。
她心想,不就是一个孤苦无依的小孩子?得罪了又怎么样,她可是郡主。
然而,长公主心意已决,最后直接跟着秦湛离去。
说罢,安平看向秦湛,仗着长公主在毫无畏惧。
“七弟,听见没?我母亲不同你怪罪,你还等什么,走吧!”
“不,”长公主突然道,“安平,你去休息,我同湛儿去见见这个叫蕴玉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