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湛笑了下。
“那是阿萝厉害,”说罢,他又强调,“但太子挑衅,实在该死,那个男人还护着他。”
听到“那个男人”四字,皇后忽然反应过来。
之前她跟秦湛提起太子与他的争斗时,秦湛总是一副懒洋洋的模样。
还让皇后别着急,哪日他看腻了太子那张脸,就去把他杀了,干干脆脆。
今天倒是急着来找她。
此时,秦湛也来到了皇后宫中。
皇后正在裁剪盆里的单支桂,瞧见秦湛大步走来,她放下剪子,笑容可亲。
“湛儿,今日怎么知道主动来看母后了?”
“你去找过皇上了?”
秦湛坐去皇后对面,神情恣意,薄眸漆黑。
“我忍不了旁人欺负国公府,连累阿萝。”
“阿萝?”皇后思索,“你说的是言萝姑娘吧,放心好了,忠国公府已然无事,言萝姑娘能耐不小,与她同门师姐扛棺上街走了一圈,就轻松扭转了坊间名声。”
秦湛进殿,就开门见山说:“今早朝中多是对忠国公府的抨击,太子党跳的最欢,母后向来跟淑妃不对付,怎么这次不出手,看着他们挑唆父皇罢免忠国公的兵权?”
皇后先是惊讶,旋即笑了。
“真是奇了,吾儿破天荒,操心起朝堂的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