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秉文摆摆手,打断了他后面的话。
他脸上非但没有阿昌预想中的沮丧,反而缓缓绽开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阿昌,我们一直盯着产品,盯着供应商,却忘了最根本的东西!”陈秉文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一种洞察一切的穿透力。
要么是已经被金象、泰丰这样的大公司签了长期包销合同,产能被占满,一滴多余的都挤不出来;
要么就是规模太小,设备简陋,品质参差不齐,根本达不到我们的要求;
还有几家狮子大开口.”
曼谷。
东方酒店。
“老板。”阿昌敲门走进陈秉文的房间,手里捏着一叠写满泰文和潦草中文注释的纸张,
阿昌愕然:“根本?”
“对,根本!
“辛苦了,阿昌。”陈秉文接过资料,没有立刻翻看,“剩下的几家呢?”
“塔纳蓬还在跑,最晚明天中午前能全部接触完。不过.”阿昌犹豫了一下,“老板,看这架势,恐怕希望不大。
我们是不是.跟金象再谈谈?或者.接受那个暹罗金椰的条件?虽然品质差了点,但至少.”
“曼谷及周边,规模稍大、能稳定供货的椰浆厂和合作社,一共列了十七家。
我和塔纳蓬分头跑了一天,见了其中九家……”
他顿了顿,将资料递给陈秉文,“情况.很不乐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