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吧…聚英殿那个？”
“啪嗒！”不知是谁失手掉落了一块玉牌。
这个名字，如同投入静湖的石子，瞬间在围观的军士和少数文职仙人中激荡起一片低低的哗然和抽气声，嗡嗡的议论声如潮水般蔓延开来，原先仅是看热闹或畏惧天女威势的目光，此刻齐刷刷聚焦在萧羽身上，充满了惊疑和难以置信的探究。
练武场的阵光在脚下无声流转，隔绝了外界的喧嚣，却挡不住场内针锋相对的气流。
萧羽静立如渊，对面是俏脸含霜、修为压制在地仙初期的万皎。
天女万皎下巴微扬，眼中那份俯瞰蝼蚁的倨傲丝毫不减，清脆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本天女手下不教训无名之辈，报上你的名号！”
“竟然是他！前日聚英殿演武场，就是他连败赵峰和雷朔，赵峰被寒气冻成冰坨，雷朔青焰也被压制得抬不起头！”一个目击者斩钉截铁地低声惊呼，语气中犹带着震撼。
周遭的空气仿佛凝滞了一瞬，萧羽平静开口，声音不大，却清晰地穿透全场：“烈阳军第八营，都使，宁凡。”
“宁凡？”
“哪个宁凡？是那个宁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