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孩子
慧觉说完，突然剧烈咳嗽起来。
老和尚佝偻着背，指缝间渗出暗红的血渍，有几滴落在玄奘雪白的僧衣上。
师父需要弟子做什么？
慧觉看着他说道：
不是现在。等时机到了，为师自会告诉你。这...就算是报答师父的养育之恩吧。
你躺在一个盆子里，顺流而下，周身竟有金光护体
烛火啪地爆了个灯花。
为师含辛茹苦将你养大，教你佛法，医术和做人道理。
玄奘低头合十，此刻的师父，却又恢复成往日慈祥的模样，仿佛一切都只是他的幻觉。
慧觉忽然叹了口气，枯瘦的手轻轻抚上他的头顶：
你从小无父无母，是为师在河边捡到的。
玄奘虽然有察觉到师父最近有点诡异，但毕竟是师父，还是进去了。
在房间内，玄奘跪坐在蒲团上，慧觉面对面的讲经。
凡所有相，皆是虚妄。
师父！
玄奘慌忙上前搀扶，轻拍着那佝偻的背脊，
您怎么了？
弟子
玄奘想起洛河边那个雨夜，想起师父背着小时候的他翻山越岭的往事，喉头微哽，
弟子遵命。
慧觉的声音忽然变得轻柔，却莫名让玄奘脊背发寒，
如今你已十三岁了，是不是......该为师父做些什么了？
玄奘心头一颤，下意识抬头：
玄奘一怔。
那日暴雨倾盆，河水暴涨。
慧觉的目光飘向远处，仿佛陷入回忆，
慧觉的声音沙哑低沉，手指轻轻摩挲着膝上的经卷，
玄奘啊，你可明白其中真意？
弟子愚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