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兰花一想起昨天的事,就满肚子憋屈,想找个人不吐不快。
田兰花把军大衣往唐琳跟前递了递,语气里带着点不好意思,“您看.要不要搁在外头晒一上午?夜里抱着孩子回去,或许沾了点潮气。”
“晾在绳子上也行。”唐琳把簸箕晾在当阳的地方,回头问道:“王营长的伤势严不严重?医生怎么说?”
昨晚,田兰花来接孩子的时候,妞妞已经睡着了,怕冷着孩子,唐琳就用宋高朗的军大衣帮忙裹住了孩子。
上午,唐琳正在院里忙着晾晒萝卜条。
她目光越过半人多高的院墙,见田兰花在院里同样支着竹匾,摊着白白嫩嫩的萝卜条,便朝隔壁那边扬声问道:
“田同志,昨晚怕冷到妞妞,我都没来得及问,王营长的伤势如何?医生说要不要紧?”
冬天的衣服本就潮,晾在绳子上晒晒,真要穿的时候,也能带着点太阳的暖乎气。
田兰花踮着脚把军大衣在晾衣绳子上摊平,提起王鑫的伤势就是一肚子的憋屈,“还能怎样?医生就只说让好好养着”
唐琳不好说什么,只能遵从医生的医嘱:“那就只能听医生的,好好养着吧。”
“哦,不说都忘了,你等等啊!”田兰花并没有马上回答她的问题,而是拍了一下额头,就急里忙慌地跑回了屋里。
没多大会儿,她从屋里取出一件军大衣,脚下没耽搁,田兰花直接来了唐琳的院子里。
“嫂子,昨晚谢谢你们帮我照顾妞妞,这是昨天晚上裹着妞妞回去的军大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