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卉不自觉地搓了搓自己起了鸡皮疙瘩的手臂。
“女人啊,骨头要硬,性子要刚,但也得学那戏台上的角儿——”
她忽地扳过冷卉的脸,指尖擦过她紧绷的下颌线:“该扮青衣时,端庄持重;该做花旦时,眼波流转。白天在外绷紧了弦,回了家就没必要端着,怎么舒服怎么来。”
她慵懒地靠桌子边沿,指尖绕着一绺发丝打转:“能有什么意思?长夜漫漫,不过是找个人.”
她的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排解寂寞罢了。”
冷卉别开脸,只觉得眼前她这副模样刺得人太阳穴突突直跳,又好气又无奈地说道:“瞧瞧你现在这副骨头没四两重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今晚灌了二两白酒呢。”
冷卉反手挥开那只捏住她下巴的手,目光扫过她睡衣领口微敞的弧度,“我还是喜欢你在末世的状态,那时候你扛着开山刀砍断丧尸的脖颈,可比现在这副样子利落多了。”
唐琳望着冷卉那气得鼓成包子的脸,忍俊不禁,她随手拢了拢散落的头发,“我现在看到你这傻丫头就愁得要死,末世里啃压缩饼干、(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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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琳眼尾含笑,倾身上前揽住冷卉的肩膀,指尖在她僵硬的肩头轻轻摩挲。
她歪着头将下巴搁在对方的发顶,温热的气息扫过耳畔:“我的满女啊。”
尾音拖得又软又长,像裹着蜜的丝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