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叔的意思是,练气初期这场就由铁某来战,而后两场需要康掌门安排。”
“这个嘛”见康大宝迟疑一下,铁西山适时奉上黑履道人手书的布帛,前者打开布帛,倒被上面的字骂了一通:“打就是,怕个球。”
挨了自家师叔骂的康大掌门没有了缩头的打算,打就打呗,有什么好怕的,打霍家人、尤其是霍家赘婿,他还是得心应手的。
“怎么还要斗法?”康大宝觉得蹊跷。
看来霍禀这老家伙不似师叔和铁流云说的那样好欺负,康大宝心头隐隐泛起点后悔。
“道爷这回莫不是把一位筑基得罪狠了罢。”
转眼便是半月过后,这场比斗便于蒯家丹潼崖悄然无声的开启了。
霍家留在族地的主事是个头发花白的老叟,进到场地后却连个招呼都不打,只横着眉毛带着一群人就闯进了蒯家。
许是因为霍家在宣威牛家被抄家的时候狠狠咬过一口、获利颇丰的原因,霍家人自南安伯莅临云角州不久之后,便愈发桀骜起来了。
“练气初期、中期、后期三场,双方各出一人,三局两胜,只分胜负、不决生死。不得使用越阶法器、符箓、灵宠、灵虫、傀儡.”
只听铁西山将比斗规则娓娓道来,倒是并无新意,颇为简单,
“那铁指挥什么时候派人来?”康大宝先按下有些激动的蒋青,朝着铁西山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