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花的帕子,上面绣一个卿字,找一个僻静的场所,以帕子为信物,给一个爱慕她的男子传信,他肯定会去。
一个无权无势的王爷,有什么值得炫耀的。自己要嫁的赵王乃人中龙凤,比那个曾经的傻子王爷强多了!
想来想去,她还是很生气,需要想个法子,既让范卿卿吃个大亏,还能让自己全身而退。
满足这两个条件,聚会是最好的场合。人多眼杂,发生个意外事件比较容易遮掩。
生气归生气,王楚筠没舍得把信笺撕了。
她不得不承认,范卿卿的这首如梦令,真的是好的不能再好了。
她自愧不如。
马行街,刑部左侍郎王家。
王楚筠收到丫鬟递上来的信笺,打开后一看,脸色由红转黑,最后一脸铁青。
试问卷帘人,却道海棠依旧。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下毒不行,太容易被查到。春药也不行,自己一个未出阁的女子,买这东西万一传出去,名声可就毁了。
让她意外毁容,那贱人会武功,还有丫鬟守护,不容易操作。
看到信纸上的海棠,王楚筠双眼微眯,计上心头。
细细品味,这个卷帘人,是指豫王那个曾经的傻子吗?
侍女不行吗?
她是在炫耀吗?
如梦令的下半首,她试了无数次,无论如何也做不出整首词的意境。
为此,她最近甚少出门,生怕别人问起,让她无法应对。
范卿卿这个贱人,送来的不是词,是赤裸裸的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