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相不是几个漂亮词汇就能定义的。”
威尔逊听到这里，忍不住轻咳两声。
“加西亚先生，我们是来帮你解决问题的。”
“那只是次友好的拜访。”他信口开河地说道。
“他在，还有其他养老院的朋友。”
“热闹的夜晚，可惜，结局不怎么样。”
“你们来得比我想象中的更早。”
“不得不说，很警觉，令人感叹。”
威尔森表情不变，继续平静地追问：
“威尔森，FBI反间谍部门主管。”
他自我介绍着，将文件放在桌上，手掌轻压封面。
“在我边上的是丹尼尔，来自司法部，助理法律顾问。”
圣丽塔监狱。
铁门合拢，回音沉闷。
探视室的空气中弥漫浓郁消毒水味。
“你没必要和我们玩文字游戏。”
丹尼尔此刻终于插话进来。
“你的意思是，你否认与那几名死者的直接冲突？”
“冲突？”周奕轻轻摇头。
“案发当晚，你与赵万鹏曾有过接触。”
“请解释，这是一场什么性质的‘接触’？”
周奕眨了下眼睛，仿佛真的在回忆。
“我们今天只有一个问题。”
“约翰·埃尔南德斯·加西亚，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案发现场？”
周奕不作回答，反而耸了耸肩。
周奕坐在中央，腰链、手铐和脚镣限制着动作幅度。
对面，两名陌生人落座。
率先发言的是个中年男人，鬓角灰白，面带倦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