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请转过身，双手背后。”
就在这时，客厅的沙发上，突然有人出声了。
“这是怎么了？约翰？”
屋内先是安静，接着似乎有什么东西掉在地上。
两秒后，门锁转动。
那个在凶案现场被逮捕、又保释出狱的亚洲人就这样出现在其中。
沿走廊向前，门牌“2B”的编号用透明胶带加固过。
从中飘出酒精和烟草混杂的气味。
这不是什么好信号。
她用拇指擦了擦纸张卷翘的边缘。
“12-Adam-4，到位。”
楼下的同事通过对讲机汇报。
七月的加州晴空万里。
上午十点刚过，公寓走廊便能闻见那股晒热的油漆味。
凯特站在二楼转角，低头看向文件夹上的粉色副本。
吉姆挣扎着抬头，整个人还没完全从昨夜的药劲中缓过神来。
凯特咽了口唾沫，将带有法院徽记和签名文件递了过去。
“约翰·埃尔南德斯·加西亚先生。”
“你因涉嫌四起命案，重罪谋杀被逮捕。”
凯特忍住紧张，抬手敲门三下。
“警察！”
“阿拉米达县警长办公室！开门！”年轻人扬声喊道。
凯特轻点两下肩麦，算作回应。
她侧头，看了眼同行的年轻警员。
“手套戴好。等我敲门，你报明身份。”
逮捕令。
盖着县高院的蓝色戳记，签发日期是两天前。
PC187蓄意杀人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