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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姜清黎不属于这里面任何一种。
也许黑暗之中亮起来的灯，天生就有对他这种在血污里长大的东西有吸引力。
没有见面的时候，夜临渊并不认为自己多么需要姜清黎，只是每个晚上会有些难捱，只是比以前更想杀人，更加容易烦躁。
夜临渊在越发沉重的呼吸声中，却变得越发安静。
在姜清黎没注意到的地方，青年垂眼看着她的侧脸，指节偶尔抬起，撩起她的发丝别在耳后，然后更细致看她。
夜临渊其实很少观察别人。
反正又不是她被写字，管他呢。
她握紧笔，低着头在他腰上写写画画。
发丝轻柔垂落，随着动作晃动，细细密密的痒意。
但这些都在可以忍耐的范围之内。
然而再次看见她，夜临渊心口却有种奇怪的感觉，好似被什么抓挠着胸膛。
忍不住靠近她，想（本章未完，请翻页）
对他来说，人大部分时候都差不多。
他接触过的所有人，大致来说，主要分为三种：已经杀了的废物、以后会杀现在留着发挥作用的废物、用不着浪费精力去杀的废物。
这些人用不着观察也不用看，反正他们地下城的规矩就是你死我活，谁会关心对手什么样子。
老实说，她动笔的力道算不上很重，夜临渊垂在一旁的手指却攥紧毛毯，手背绷起道道青筋。
姜清黎见状，得意一笑：“现在知道我的厉害了吧？”
她这会玩起劲了，越画越详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