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已经在拆了吗?”滚热的呼吸磨蹭着她的耳廓,青年用气音说,“继续啊,宝宝。”
他没有给姜清黎太多的反应时间,拉起她的手往里探。
毛毯落下。
毛毯下未着寸缕,一条精致的银色链子绕过颈,然后往下,缠在腰间,勾勒青年冷白又肌理分明的线条。
腰上虚环着条浴巾,随意打了个结,摇摇欲坠。
哪怕是再清心寡欲的人,看到这样极具冲击力的画面,也无法保持镇定。
她低着头看自己抓紧毛巾的手指,感觉呼都不会吸了。
张了张嘴,姜清黎才问:“你怎么……穿成这样就出来了……”
“嗯?”百里镜似乎轻笑了一声,“哪样?”
礼物?
难怪他裹这么严实。
这次是礼服还是饰品?
女孩抿着唇,呼吸变得有些急促。
百里镜觉得可爱,上半身前倾一点,唇瓣亲她耳根,声音很轻,好像在笑:“只看一眼吗?小黎,怎么这样胆小。”
“说谁胆小呢!”姜清黎果然受不了激将法,不高兴地瞪他,“礼物呢?”
温热呼吸落在她侧脸,让她感觉有一点痒。
姜清黎皱了一点眉,小声说:“明知故问。”
她不想提的,但脑子里因为他的刻意反问,不自觉想到刚才那一幕——
姜清黎喜欢收百里镜的礼物,于是她伸手,期待地拉开毛毯。
然而只是看了一秒,她又飞快把毛毯盖了回去,手指紧紧攥着,把他裹得比刚才还严实。
似乎看到什么令人震惊的画面,女孩白皙的脸瞬间铺满绯红,卷翘睫毛不住乱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