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会不自觉地跟彼此进行比较，对另一方进行气势上的排挤和打压。
赤昀当然也不例外。
姜清黎还没开口，身侧响起冷嗤：“她在哪关你屁事？你谁？”
秦牧野走上前，将姜清黎的身影完完全全挡住。
他眉头紧皱，不满地盯着赤昀：“我还没问问你，你怎么在这里？”
因为她记得夜教授说过，处于失控状态的兽人思绪会很混乱，尤其是等级低的兽人……
所以秦牧野不记得应该也正常吧。
况且，那些回忆太黑暗了，想起来只会让人难过，还是不记得更好。
秦牧野走向姜清黎的脚步一顿。
一点就炸的皇子殿下，现在竟然可疑地陷入了沉默。
冷白耳根不受控制地浮起潮红。
秦牧野比赤昀要高半个头，他靠近时，强烈的压迫感铺天盖地而来。
雄性兽人的性格普遍不像雌性们那么冷静。
尤其是在面对同类的时候。
姜清黎把换下来的礼服放在旁边让侍者来收，跟秦牧野一前一后走出了休息室。
很巧的是，同一时间，隔壁的休息室门也打开，穿着黑色衬衫的红发少年走出门。
“姜清黎？”赤昀皱眉，视线在姜清黎的脸上扫了一圈，有些惊诧，“你怎么在这里？”
在姜清黎疑惑的目光里，秦牧野扭头，摸了摸后颈的皮肤，硬邦邦说：“……不记得。”
打死他也不想姜清黎知道自己小时候被人群殴的窝囊样，干脆就当事情没发生过。
姜清黎点了点头，没对此表示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