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枪口。”
江畔餐厅里的一幕给他的留下的印象太深刻。
先期抵达的六人组，两人死亡，四人放弃抵抗，算是全军覆没。
站在他们身后的宋致远见状，转身就想溜之大吉。
就听身后传来一个声音。
牛鲜花说着，用手一指郝楠，她早就看这个大个子不顺眼了。
郝楠看到牛鲜花用手指向自己，吓得浑身一哆嗦，急忙松开了手里的老套筒。
“你……”
眨眼间的工夫就死了两个人，而且还都是因为自己开枪炸了膛，自己杀死了自己。
这……
找谁说理去？
“砰。”
“嘭。”
“啊……”
“那个穿军大衣的小子你给我过来。”
宋致远哪里肯听，双腿发力刚想继续跑，就听身后再次传来一个声音。
“再跑，我就打断你的腿。”
“嗯，不不不。”
“你……”
“小妹妹，不是我，我不会开枪的。”
牛鲜花看到眼前的一幕，眼睛渐渐地亮了，上前一步，用手一指。
“你们还有谁想开枪。
你……”
朱贵发出一声惨叫，扑通一声，躺在了地上。
一个炸膛后的枪管碎片扎进他的咽喉，鲜血汩汩流出，洇红了身下的土地，又因寒冷结成了红色的冰。
一样的配方，一样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