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雪霁皱眉：“不会吧。不管是从技术还是商务上，你明显都比其他人强。”
程时看了她一眼：“有些事情，不看能力。或者不止是看能力。”
这一次法兰西厂家自己带了翻译。
段守正：“我特么......”
程时一看又歪楼了，忙说：“打住。就这么定了，明早就回去，现在去逛逛。闲着也是闲着。我好不容易有闲着的时候。”
段守正：“我觉得你是故意不给别人机会挽回，逼着他到你家门口来低头。”
段守正强装不情愿，说：“行吧，既然你盛情邀请，我就去听听。”
林雪霁轻叹：“我也要参加呢。自从认识了时哥，我参加的会议比之前上了好几个档次不说，频率也高了好多。”
关键以前她也是最讨厌开会的
中方这边为了保险也要请一个自己的人。
程时乜斜着他：“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林雪霁说：“听说合资企业的事，之前已经谈好了，这一次不就走个过场，定个协议就完了吗？还要搞这么大阵仗吗？”
程时：“那只能让他们放心过来谈而已。这个过程漫长和曲折。因为我们的分歧太多了。而且这一次谈判，我可能压根说不上话。”
段守正也叹气：“你说你，好好的富二代不做，非要招惹他。”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很有几分同病相怜的意味。听着像是说林雪霁，其实是在说自己。
林雪霁冷笑：“我是馋他的身子，心甘情愿上钩。你呢？也馋他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