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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急,她不会有事,这是幽月寒说的。”
急景凋年一边说,一边挥出引香录。
引香录中,道道金篆飞舞而出,幻化为香花瑶草,铺展成一幅水木明瑟的花木图卷。
她将手搭上澹台烟雨的肩膀:“无论如何,她已经是我的女儿了。”
澹台烟雨回过头,对上曼陀罗的眼睛。
曼陀罗郑重地望着她,令她精神为之一振,意识飞快消融。
澹台烟雨怔怔回头,曼陀罗一时忘记操纵,也真的让她成功回过头去。
看到急景凋年和她身后的不见长安,澹台烟雨本来就快要转不动的大脑,彻底活动不了了。
“长安,你还活着?”
图卷首尾相连,将曼陀罗与澹台烟雨困在中央。
曼陀罗只是冷笑一声,摸了摸澹台烟雨的后脑勺,道:“全靠你了,烟雨。”
澹台烟雨紧紧咬牙,拼命想压制住自(本章未完,请翻页)
“帮妈妈把他们都杀了,好不好?”
“烟雨!”
不见长安下意识上前,却被急景凋年拦住。
“我当然活着!幽月寒没有放弃我,她救了我,让我隐藏起来,也好让这出戏继续演下去。”
不见长安幽幽望着曼陀罗:“你和夜如昙都太过以己度人了,否则一个太阴大殿,本不足以逃脱你们的审查。”
曼陀罗微微蹙眉,但片刻后,又浅浅笑起来:“那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