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若楠见秦善来了，脸色微微扭曲，看了眼盛烟和团子，低咒一声，才转身大步离开。
等她走了，秦善朝盛烟身上打量一眼，“没事吧。”
盛烟摇头，先俯身把朝她伸手让她抱的团子从购物车里抱出来，然后才问秦善。
盛烟拿着手机去拍她抓着购物车的手，话里话外满是嫌弃。
“才两年的时间，你的脑子就不能正常思考了吗，这两年你是怎么出庭的？你还没转行真是奇迹。”
她拍掉田若楠的手继续往前走，田若楠又冲上去抓住购物车，神情有些激进。
盛烟觉得，田若楠出门的时候，脑子一定被门夹了。
“你能不能先跟姜漠离婚，让姜漠跟我结婚？半年就好。”
听听，这是一个正常人该说的话吗？
“你怎么在这？”
“如果你不答应，我……”
“你就怎么样啊。”
秦善从货架后走出来，看向田若楠的目光带着嫌恶，“怎么，还不滚，大庭广众下你想做什么？”
啧啧，两年不见这女人是不是失忆了，就她们这样恶劣的情敌关系，她是怎么好意思开口的？
虽说盛烟确实是准备跟姜漠离婚的，但这事她自然不会傻到跟田若楠说。
“你是自己有病，还是把我当傻逼了？你自己说说，你这个要求我会答应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