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长空却是知晓,原来的小昭被杨不悔欺负惨了,动辄要打,抬手就要杀。
他当下也不忙进去,双脚勾住屋檐,一个“倒卷珠帘”,头下脚上,捅破窗纸往里一看。
只见房间布置得极其华丽精致,一看就是女儿闺房。靠窗一张梳妆台,台上红烛高烧,照耀得房中花团锦簇,堂皇富丽。
杨不悔显然心情不好,慌的婢女身子直抖,带得茶碗叮当作响时。
杨不悔怒道:“我就那么可怕?你抖什么?”
一个婢女委屈道:“不关大小姐的事,是婢子生来胆小。”
这一夜月明如水,山风猎猎,寒意甚盛,云长空内功精深,倒也不觉。
他在屋顶四下望去,屋阙连绵,灯火星点,脚步铿锵有声,金花婆婆也随即飘然落在屋顶。
就听婢女低声道:“大小姐,婢子侍候您洗漱就寝!”
一个黄裙少女正坐在床上支颈沉思,又叹息一声,站起来在房里踱着莲步。
“出去!”
“是!”两婢女退了出去,带上房门。
金花婆婆心道:“这小妮子恁大脾气,若是将小昭送到他们眼前,不知给她怎生搓摸呢。”
杨不悔道:“我不睡!”
另一婢女道:“婢子给您端了茶来。”
“不喝,都出去,别来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