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谢昭兰那贱人故意激我,她挖了坑,故意害我,我要杀了她,我要杀了她。”
安平伯失望地摇头,他老来得女,捧若明珠,不曾想养出这样一个孽障。
“你若胸襟宽阔,性情稳重,谁能激你?惹出这么大的祸事,你夫君被你牵连,被逐出翰林院,你……你竟还不知错,李雪樱啊……世家门阀怎会养出你这种蠢货!”安平伯捂着胸口,被气得脸色都白了。
“慈母多败儿,都怪你平日里纵容得她无法无天,公主府是什么地方,容得她这样放肆!皇上今日把我宣进宫中,当众斥责,说我教女无方。李雪樱,为父一把年纪,被你连累得老脸都丢尽了。”安平伯是久经沙场的人,一巴掌打得李雪樱头昏目眩,差点把她打得小产,虽心疼女儿,更恨她莽撞,牵连家族。
李雪樱跪在祠堂里哭着,“我怎么知道那是长公主的儿子,他打扮轻便寻常,我当是公主府的侍卫。”
“公主府的侍卫,你就想乱棍打死,你以为自己是谁!”安平伯被气得一口气没上来。
李雪樱从未听父亲说(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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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雪樱心想,一个侍卫,死了便死了。
长公主还要倚仗父亲,能拿她怎么样!
安平伯夫人说,“雪樱,知错就改,不要顶撞父亲,这事是你做错了,母亲早就告诉过你,嫁人后要稳重行事,你是一点都没听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