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常这叫作精神病态。”
陆行舟看了一眼的床上楚雪的尸体：“所以这是神经病干的？”
许慧挥挥手：“不不不，精神病态和神经病不一样。
陆行舟点点头，他当然记得。
许慧站起身，录制房间里的其他地方。
“在【斯金纳行为理论】当中，环境的刺激是自变量，它们引发的行为是因变量。
许慧双手抱胸，眉头皱起一边看着床上的女尸，一边推测道。
“江影，我觉得我们是不是应该把【斯金纳行为理论】考虑进案件当中。”
陆江影疑惑询问：“【斯金纳行为理论】？”
被害者面部又被砸得血肉模糊？
这让重案快反组的成员不由得沉默下来。
陆江影更是疑惑，难道是自己刚才的推测有什么问题？
我怀疑，很可能是因为口罩神秘人，自己脸上有伤疤，受到女孩们的刺激，更可能是一种羞辱，进而进行报复，所以要把她们的脸全部都砸烂。”
陆行舟感觉自己好像是在听某种公主和王子的童话故事中，老巫婆做的事情。
“这不就是变态吗？”
许慧答道：“对！【斯金纳行为理论】。”
陆行舟一脸茫然：“什么东西？”
许慧看了一眼陆行舟：“你还记得消失的那名脸上有疤的犯罪嫌疑人吗？”
难道犯罪嫌疑人将面部打得血肉模糊的目的，不是因为心理畏惧熟人？
那是为了什么？
难道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