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跟着他学，当年李青尘也是他教出来的。”巨蟒缓缓道：“论起剑道，就算是江烛，也不如他。”
江云梦沉默了，她不知道为什么排斥顾清虚，似乎是源自于心底的一种厌恶。
“他自有他的想法，你若气恼，去找他便是。”巨蟒冷声道。
“他与我有渊源？”江云梦茫然不解：“有什么渊源？”
“这个……”
当年江晨曦定住他，没能赶上西昆仑，李青尘和江烛去了。
在他看来，江晨曦也算是给江烛，减少了这个大麻烦。
有这个渊源在，怎么也不该比李青璇，李青尘他们差吧？
顾清虚和巨蟒同时一愣：“何为戏法？”
“就是幻术，心之所想，就能见到心中所念。”
江云梦回道。
“咳。”
巨蟒刚要开口，被顾清虚打断了话，道：“也不是很深的渊源，这样吧，他不教你，我来教你。”
“我不需要你教。”江云梦哼声道。
而且，江云梦是云梦剑的传承者，也算是与当年的云梦有关联。
云梦又和浮生有旧，思来想去，江烛也该多照拂一些才是。
可居然只教了江云梦，沟通小动物的法子？
顾清虚皱了皱眉：“他没有教你武道和仙道之法？”
江云梦本不想回答他的话，但巨蟒也是好奇询问，她只得道：“没有，他教我与小动物沟通的法子。”
“这算什么破法子？”顾清虚恼道：“他不是最爱垂眸凡俗么？与你有渊源，反倒不教真本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