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
韩湛送方医生出了客厅，折返回来，时音正在顺阿修的毛，它倒是听话，她只给了一个眼神，就乖乖回了自己的窝。
在谁面前都嚣张。
这个结果跟时音预料中一样。
中医把脉并不能准确把出她的精神疾病。
她拉下衣袖，无声将伸出去的胳膊收了回来，牢牢拢在身前。
“睡眠多梦吧？”
“嗯。”
“过年前后京城降温，您有受寒感冒吗？”
偌大的客厅静谧无声。
就连阿修都收起了尾巴，静默地待在时音身旁，不敢影响医生。
时间一分一秒淌过。
不服管教。
对他这个救命恩人也是桀骜的。
“先生，我毕竟不是正经的中医出身，诊断结果可能会有些误差。确保稳妥，还是建议太太有空再去医院做个详细的全身检查。”
“行。”
“那我就先出去了。”
听到这话，旁边的韩湛插了嘴：“浸泡冷水算吗？”
“算。”方医生点头。
几番询问下来，方医生收回摸脉的手，只说：“太太，您是气血不足，料峭春寒的日子在冷水里泡了许久，寒气入体。加上这阵子您投入太多的精力在工作上，导致气血两亏。”
医生摸着脉，把了一遍又一遍。
“太太您近期食欲不佳？”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