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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使者在抵达火星后直到现在，多次在公开会议里斥责凯尔博哈尔。”象限说。
“其他类似于这种身份的人是什么态度？”秦夏后退两步坐在实验桌上。
“各个铸造世界的使者们之中只有百分之二十的人会在公开会议上支持凯尔博。”
但这种令他人受益的行为会被他人解读，会被他人推崇或鄙视。
一个社会里总有些人会做些在他人看来极为愚蠢的理想化之事，而象限的行为将把这些不合群的孤立者团结起来，他们有信念，有圣洁理想，并对自己有着严苛要求。
所以，秦夏现在想来，象限无偿分享技术一事当真是一步妙棋。
“嗯。”秦夏稍加思索，“你认为这代表着什么？”
象限摇头。
“代表着凯尔博哈尔正在做（本章未完，请翻页）
“还有一些值得注意的事。”象限说，“凯尔博哈尔有一些公开的反对者。”
象限接着挑选几个具有代表性的人展示给秦夏和科尔。
首先是迎接仪式里和象限见过的人，来自其他铸造世界的使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