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白头都没抬,旁若无人,自顾吃喝。
“你说的清誉,莫不是指这位陆少侠?”
孙伯寒反而笑了,道:“我给陆少侠自证清白的机会,但他心虚,不敢接,这怪得了谁?”
孙伯寒带着几位孙家小辈走进天香居,刚巧听到骆犇这番话,不禁勃然大怒,道:“你家矿洞坍塌,坑死了几个矿夫,化作冤魂索命,居然有脸赖在我家头上!”
骆犇拍案而起,大声道:“矿洞塌陷,就是你家搞出来的!”
“有证据吗?”
“阁下这是何意?”
骆骁听出些弦外之音。
那人又是一声冷笑:“孙伯寒已经带人来堵你们了,还有心思在这吃喝。”
天香居。
骆青姐弟不怎么饿,吃的很少。
一大桌酒菜,几乎都进了陆白的肚子。
“走,回家。”
孙伯寒冷然道:“空口白牙,毁人清誉,骆家后辈就是这点能耐?”
“空口白牙,毁人清誉的是你吧!”
骆骁想到前两天陆白被此人刁难,心中不平,冷哼一声。
骆犇闻言,登时火冒三丈,大声道:“他来得正好,正要问问他孙家为何如此阴毒,用鬼魂来害人!”
“一派胡言!”
门外传来一声呵斥。
吃饭时候,酒楼里有的食客认出陆白,不时朝这边张望,窃窃私语。
骆犇作凶恶状,一个个瞪了回去。
有后来的食客,见此一幕,不禁冷笑一声:“心可真大,我要是你们,就尽早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