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了抬下巴，示意林默去看另一个人。
“他现在在采购电脑、打印机这些基础物资。”
还是老样子。
林默将外套扔在椅子上，拉开一罐可乐。
他看向周叙白。
“走了。”
……
回到宿舍，一股熟悉的泡面味混合着电子产品散热的气息扑面而来。
她想了想，竟然点了点头。
“既然你开口了，那就走吧。”
林默反而愣住了。
夜风带着一丝凉意。
由于都喝了酒，林默先把李航夫妇送上出租车，然后才和韩清打了另一辆。
车子停在一片规模很大的单身公寓群门口。
“律所的事，具体的怎么样了？”
周叙白将书签夹好，合上书。
“执照和手续都下来了，现在就剩挂牌。等着老陆那边把办公场地都整好，咱们就可以过去了。”
陆衡戴着耳机，手指在键盘上翻飞，嘴里念念有词。
周叙白捧着一本厚厚的《人民的名义》，看得入神。
陈麦则在角落的书桌前，台灯下，安静地刷着题。
他看着韩清认真的表情，随即摆了摆手，转身拉开了出租车的后门。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影响不好。”
他坐进车里，对着车窗外的韩清挥了挥手。
林默看着灯火通明的楼宇，调侃了一句。
“第一次来韩大律师的宝地，不请我上去喝杯茶吗？”
韩清的脸颊在路灯下泛着微红，或许是酒精的作用，她没有像往常一样直接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