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自己的事情。”维斯塔潘拒绝了技师们的帮助。
吴轼走了几步,回头看到还是个小不点的维斯塔潘艰难推动卡丁车往回走,有些感慨,乔斯·维斯塔潘或许是个极佳的领路人、教练,甚至于说教父,但绝不是一位合格的父亲。
不过维斯塔潘也是神人,能在如此环境中顽强且茁壮的成长起来。
“我要带你去医院检查一下。”希德说道。
“真不用了,只是个轻微的碰撞,并没有影响到我的身体。”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吴轼也明白了绝对车感的弊端——既然能够感知车辆的一切,那么碰撞时对车辆的伤害也是感知的部分。
吴轼一愣,这家伙会因为鱼雷而道歉?
两人从赛道侧边将卡丁车推出草地,在围栏外,一群大人已经赶来。
“吴轼,没事吧?”希德跑来问道,他发现个异常情况,不算太严重的碰撞,似乎也会让吴轼出现短暂晕眩。
维斯塔潘看到吴轼身边的大人,却没有见到自己的父亲。
“好,那我们先回去吧。”希德说道,让技师们将车辆推回去,却见维斯塔潘那边没人帮忙,于是说道:“帮那个小家伙的也推回去。”
“奇了怪了,乔斯怎么没过来?”他嘀咕着往回走。
之前在意塔利ACI锦标赛最后一站时也是,那种碰撞并不会让车手受到什么伤害,但发生碰撞后,吴轼是出现了短暂的无反应阶段。
那段时间极短,希德本没有在意,直到这次碰撞的发生。
“嗯,我没事。”吴轼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