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知瑾开了口，只是这话说的磕磕绊绊的，她还是难得这样没底气。
她抬眸看着眼前眼前的神女，她（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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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早就该认输了，从她下了十几手的时候就明白了一件事，她看不透对手的棋路，可眼前的神女，却轻而易举的看透了她的棋路。
这么长的时间，她其实只是在垂死挣扎而已。
姜芜看过去，棋盘之上，人类是在创造美感，但人类的计算，却比不过冷冰冰的机器。
“你可以赢。”
周知瑾攥着一枚棋子，在掌心铬的生疼。
下棋的时候，长考虽然是被允许的，但时间过长就不好了，周知瑾长考的时间越来越久，几乎每下一步棋都要深思熟虑许久，才带着些许犹豫落下一子。
“结束了，现在，汝可以说出汝的目的了。”神女捻起落在棋盘上的那朵花，随意扔给了她。
周知瑾捧着那一朵花，神色莫名。
“我，我不明白。”
落棋不悔的规矩，她本该最是清楚，可今日，周知瑾却开始怀疑自己了。
当落日的余晖洒满了整个庭院的时候，周知瑾往棋盘上放了两枚棋子。
她认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