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当年。”
“我与你父,在战场上并肩作战,杀得南越人屁滚尿流,闻风丧胆,好不快哉,这一晃眼八年过去了,时光如梭啊。”姜玄说着,也是露出了一副缅怀之色来。
他与晋王当年关系的确不错。
称武乾显一声贤侄,倒也没问题。
“正是晚辈。”
武乾显闻言,强行压下心中激动。
笑着看向了武乾显道:“这一位,便是贤侄吧?”
姜玄穿越之时,刚好十八岁。
也就是元帝三十一年。
连忙恭身拜下:“岭南府州牧林玄儒,见过镇北王。”
“晚辈武乾显。”
一侧的晋王世子,在看得上位坐着的那人后。
姜玄说罢。
王府。
正堂。
林玄儒二人。
虽算不得莫逆之交,但也一见如故,常有往来。
可惜在大武朝稳定后。
晋王回了岭南,他来了北境拒蛮关镇守,便鲜有来往。
拱手道:“父王这些年,时常与侄儿念叨伯父,多有想念,奈何如今天各一方,此生不知还有没有机会叙旧,这才让侄儿前来,拜见伯父。”
“哈哈。”
姜玄听后高声笑道:“本王这些年,也想念你父王得紧啊。”
现今十四年过去了,姜玄现今,也已迈入而立之年。
且他与晋王。
也是同辈之交。
满脸激动的随之拜下:“见过镇北王。”
“不必多礼。”
姜玄摆了摆手。
在下人的引路下来至。
一入堂中,林玄儒便看到了,那一道于自己心中难以磨灭。
让他畏之如虎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