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代表哪里的话,都是分内的工作。”窦永山接过烟瞅了瞅,心说这帮业务员是真阔气,一个个不是抽中华就是牡丹。
“何师傅,您受累看看我这个。”
这时,刚刚进屋一直没说话的那名男子见状走上前,从包袱里拿出一只青花瓷盘放到柜台上。
首先就是得抓紧把紫檀座钟买回来,然后就是呢子大衣也要配上。
何师傅立即拿来边上登记本,将叶青带来的那些东西一一记录在册后,又重新将好东西装上,拎着走进后门。
不一会儿他便拿着一沓钱跟票过来,交给叶青。
“面如满月,饱满雄健,精美!太精美了!”
何师傅捧着佛像反复端详,口中赞叹连连,过了好一会儿才看向叶青,斟酌着报了个价:“这个可以给到八十。”
“成啊。”叶青喜滋滋的起身上前,将工作证递给他:“登记吧。”
何师傅忙把烟叼在嘴上,拿着放大镜仔细看了看,点头道:“没问题,釉面莹润,发色明艳,正儿八经的光绪官窑缠枝莲纹盘。”
“那您看值多少钱?”
“能给到十一块。”
“您点点。”
“好。”
叶青接过来当面数了数,确认无误后,乐呵呵的将工作证以及钱票揣好,随即拿出烟来发了一圈:“给二位添麻烦了。”
“得嘞,我先给您算算账。”
何师傅当即拿来算盘,噼里啪啦的拨了几下:“一共二百零八块五毛,您算算有没有问题,没问题我就开票了。”
“开吧。”叶青此时已经开始惦记这钱该咋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