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用双手捂着脸，坐在床沿，像一尊凝固的雕塑。
李（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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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女儿，今年两岁半了......”
“前几天，我跟家里打电话，竟然......听到她叫妈妈了......”
“我就想，万一哪天我死了，总得给她留下点什么......”
到了此刻，李薇心里隐约有了猜测。
因着这个猜测，她的心口微微刺痛，情绪也跟着低沉下来。
但她仍旧点了点头，鼻腔里发出一声轻微的回应。
犹豫了一瞬，她拿起矮柜上未完的信，凝眸看了半晌，倏地又抬手，捂住了口鼻，眼泪再度无声地滑落。
“江......江雪......这些......你都看到了？”
她的声音带了些许哽咽，断断续续的，却没了白日里的懒散与玩世不恭。
“让她知道，我也是爱着她的......”
说到这里，秦岚再度失声。
只是这一次，她安静了许多。
“嗯......”
果然，秦岚接下来的话，印证了李薇的猜想。
她指了指那封信，用那特有的、沙哑的烟嗓，缓缓开口，声音里带了些渺远的感觉。
李薇沉静地点了点头，并未开口。
秦岚将信纸重新放好，定定地看着它，像是在低低呢喃，又像是在对李薇诉说。
“有没有......好奇......我为什么......会有个二十二岁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