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横不理，仍旧强调：“你就说她是不是三阶吧！”
鬼母冷哼：“云横，你知道本座是什么意思。”
“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意思？”
“别忘了，你连一个张鹿野都打不过。”
“至于你主子......也就打两个张鹿野的水平。”
旁边一直没插上嘴的张鹿野满脸的问号。
回答他的，只有高天之上烈烈的风声。
云横并不气馁，又问：“怎么，对这个小姑娘，你很介意？”
“她的力量，超出了低阶的范畴。”鬼母终于不再沉默。
鬼母半晌没再出声，可祂的主动冒头，却勾起了云横的兴致。
圆脸青年灿烂一笑，眸光穿破层云，仿佛能望到“盆地”中央。
那处幽暗的、深不见底的、喷薄出无尽铅云的深渊裂口。
怎么，老子成了计量单位了？
尴尬的沉默维持了十几秒，鬼母的声音重新传来，虽仍有不满，却平和了许多。
祂又一次重复：“云横，她的力量，超出了低阶的范畴。”
那声音层叠浩瀚，裹挟着阴翳诡谲的神威，如怒潮般碾压过来。
云横随意摆了摆手，翻涌的层云随之激荡，只一刹那，那阴森的威压便倏然平息。
他呵呵一笑：“鬼母，想动手？”
仿佛能透过裂口，透过迷雾，透过扭曲，看到隐于其中的鬼母本尊。
他欢快地开口，腔调熟稔得像是多年老友。
“鬼母，今天只有你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