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那位主儿最是见不得咱们娘娘好,寿康宫上上下下,哪个不是憋着坏想抓咱们凤仪宫的小辫子?”
“您这么不管不顾地冲上去,不就是明摆着往人家刀口上撞嘛!”
曾义眨巴着眼睛,晕乎乎地听着。
他感觉自己浑身上下,每一寸皮肤都像是被人用钝刀子割开,然后又撒上了一把盐,疼得他直抽抽。
刚一睁开迷蒙的双眼,他便看见,一个古装戏里太监打扮,约莫十六七岁,面白无须的少年,坐在自己旁边。
他手里拿着个粗瓷罐子,里面盛着一团黑漆漆、黏糊糊,散发着浓重腥臊气味的东西。
很快,一阵细碎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简陋的木门“吱呀”一声被推开。
一个约莫七八岁,梳着两个小圆髻,穿着粗布衣裳的孩童探头探脑地走了进来。
当看清苏陌狼狈地躺倒在地上,孩童吓得低呼一声,小脸煞白,扭头就往外跑。
他瞅瞅旁边这个说话细声细气的小太监,又低头看看自己身上,虽然破了几个口子,但明显是同款的太监服
一种极其不祥的预感(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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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少年正小心翼翼地用一根竹片刮出“黑泥”,轻轻涂抹在曾义身上。
一边涂,他还一边絮絮叨叨,“哎我说义哥,您说您这是何苦呢?跟寿康宫那帮腌臜货置什么气?”
“他们那些人,仗着那位撑腰,向来是不讲道理的。”
“师父!师父!那个......那个书生醒了!”
玉京,皇城,凤仪宫围房(杂役居所)。
曾义是被一阵火烧火燎的剧痛给疼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