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长的漂亮，出生普通，即使不成为陈大哥的解压工具，也会被别的男人霸占，我现在感觉很好，陈大哥对我也很好。”
林沫瞪大眼睛，哑口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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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送陈响消失在人群里，黄诚信反应好一会，拿出手机打出去。
时间往前推三分钟，无视游行队伍，不听军乐团，林沫正在奋力给努尔洗脑，“努尔，你现在是学习的年纪，应该好好读书。”
“读书是为什么？”
没办法，真打不过，人家拥有排山倒海的内力。
“但是！”陈响话锋一转，“即使你们每次都赢，长期看却会陷入人民战争的汪洋大海，最终引发更严厉的监管，并失去所有合作伙伴和民心。”
林诚信面无表情，但眼底深处的波动证明他有听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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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好工作，为挣钱。”
“林老师你别逗了，毕业我即使找到工作，工资也会少的可怜。哪怕我工作十年到2020年，我的月工资也不会超过3条。”
林沫认可工资低事实，从另一个方向劝，“你是清白人家的女孩子，怎么能为钱当男人的泄浴工具？”
“有点像当年的小日本，”陈响嘴角挂笑，完全不惧林诚信的地位，“虽然正在赢得所有战斗，但必将输掉整个战争。”
近距离看着陈响，林诚信惊呆，在嘈杂的环境中，他听不到任何声音，心里、脑子里全是陈响说的话。
“林总，钱我收了，也回答了你的问题，咱们后会有期，再见。”挥挥手，陈响去找美美的努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