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这不是我贪心，”郭豪在电话里解释，“而是生活所迫。”
“理解。”
结束通话，陈响跟着把电话打给夏日冰老板赵红玉、大红大紫的李胜，同样加2分利润。
只差陈响代表纯椰冰，以及甜蜜蜜老板郭豪没有签字。
“你有没有去找过郭豪？”
“找过，”朱纳点头，“他让我找你先签。”
文件标题是‘攻守同盟’
内容较多，可以概括为到年底之前，大家形成同盟，厂子都不卖。
签下攻守同盟后，如果在年底之前卖掉工厂，会受到较为严厉的处罚。
把攻守同盟从头到尾再看一遍，确定没有陷阱，陈响在签名处落下名字，盖上纯椰冰公章。
把签字文件还给朱纳，陈响把电话打给甜蜜蜜老板郭豪。
郭豪坡一条腿，长相较凶，身上有一股江湖气，电话接通，陈响直奔主题，“郭老板，朱纳先生在我这里，代工生产的棒冰，每支棒冰给你加两分钱利润。”
朱纳本人签字、盖公司章。
李胜也有签字，这不奇怪，他的高端冰淇淋在市场上没有竞争对手。
夏日冰老板，李胜的前妻赵红玉，也有签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