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又有一个穿便装的土著青年女人来打招呼,“林老师,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
女青年问,“林老师,你还能叫出我的名字吗?”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不出意外,曾慧兰问到父母的事情。
“我和他们有些时间没有见面,不了解他们情况,”陈响先打太极,接着强行岔开话题,“林先生,你是老师?”
“之前是老师,现在赋闲在家。”
“这是我先生林万学,”曾慧兰介绍,“纯椰冰雪糕老板,陈响。”
林万学着装得体简洁、手腕上戴着一块西铁城经典款式手表,发型却有些炸刺,陈响主动伸手,“林先生中午好,感谢你和曾总赠我冰柜货车,感激不尽。”
“中午好,”林万学伸手与陈响握在一起,难怪老婆心动,陈响不仅外形好,穿衣也有品味,“也谢谢你请我们吃饭。”
“你是Sari。”
在印尼语中,Sari指精华、花蕊、精髓、命门之类,意义比较多。
用于女人名,应该翻译成....纱丽?
不等陈响问第二个问题,一名穿卡其色制服的男青年警察,端着酒杯走过来打招呼,“林老师,我敬你一杯。”
林万学认识对方,端起酒杯与警察碰在一起。
警察将杯中酒一饮而言,林万学只是浅浅喝一小口。
陈响伸手请两人同行,到旁边中餐桌吃饭。
菜是焗明虾、碳烤鱼、蒜爆乌贼、虾饼之类的中餐食物。
酒是冰啤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