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对他失望透顶了。
思及此，周聿川迈步要跟上去，沈明棠突然崴了脚，一把扶住他的胳膊，“嘶，聿川，扶我一下……”
周聿川动作微顿，视线撇过沈明棠动作间，（本章未完，请翻页）
说着，她把手机塞进包里，又取出一个丝绒锦盒走到岑野面前，脸上的笑容多了两分真心：“岑野哥，生日快乐！”
“医馆那边有点急事，我和佟佟就先走了。”
话落，她拉着佟雾离开。
周聿川皱了皱眉，将她挡到身后，似怕温颂又做出什么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事情。
“小颂，明棠她脾气不好，我替她给你道歉……”
她被别人打了。
那两人顿时如蒙大赦，弯腰鞠躬，“对不起、对不起……”
沈明棠又端起大方姿态，“算了算了……”
“我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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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聿川望着她在门口消失的身影，胸腔处不由空落落的。
她刚刚那个笑容……
不对劲。
名义上的丈夫，当着这么多人替别人给她道歉。
谁近谁疏，明眼人都看得出来。
温颂清透的眸子静静地看着他，好半晌，唇角勾出一丝讥讽的弧度，“没关系。”
周聿川打断她的话，视线落在温颂通红的手背上，“给小颂道歉。”
沈明棠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她神情十分不自然，不敢置信地和周聿川确认，“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