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吕尧也没把冯暨给咋样，冯暨这人别看平时戴着个眼镜显得挺斯文挺安静的，实际上就是个逗比，当初还在斗战神项目组的时候，冯暨这货就因为被催更玩起了抽象短视频。
所以这货虽然很有才情，但底色是占有一点逗比在身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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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最近，随着光岸《王者荣耀》的逐渐稳定，以及技术团队和策划团队对接的越来越完善，冯暨和杨琦也都有了蠢蠢欲动的心思，但吕尧没有看到苗头就鼎力支持支持他们，让他们放开手脚去做自己想做的单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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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琦甚至私底下给冯暨发消息：“兄弟你是真牛逼啊，这么直言不讳的吗。”
冯暨很懵逼啊，我靠了我还不够委婉？
他向杨琦发出灵魂质问，但杨琦并不想搭理冯暨，沉默是今晚的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