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的话语配上他怒火中烧的样子,谭景逸顿时有些慌。
被紧紧攥住的谭景逸脸色煞白如纸,双手死死抓住谭归凛的手腕,惊恐万分地瞪大双眼,语无伦次地解释:“归凛,你听我说,误会,都是误会。”
“今天这事跟我没有关系,我在酒吧看到温妤情况不对劲,于是抱她回房间里面休息,正准备打电话喊医生过来呢,相信我,我没有打算对她做什么?”
此时的谭归凛周身都散发着一股浓浓的冷意,令人胆战。
“归凛,你怎么来了?”谭景逸急忙扣衣服扣子。
整个人已经吓得慌乱不已。
路吟来到房间里面,第一时间去看床上的温妤。
快步走到床边,查看她的情况。
确认她完好无损,整个人都轻松了,悬着的心也落下来。
“你还敢在这里给我狡辩,胡说八道,三年前你不是没有做过这种下三烂的事。”谭归凛双手猛地一甩,谭景逸轻而易举地就被甩到沙发上。
“看来是之前的教训还不够,才会让你死性不改,越发变本加厉。”
被流放几年,他还是这副屡教不改的死德行。
他没有想到,谭归凛竟然再一次出现,搅了他的好事。
目光投向床上的路吟,是她通风报信。
谭归凛二话不说,一个箭步上前,揪起谭景逸的衣领,咬牙切齿的道:“上一次的教训还不够是吗?你竟然胆大包天还敢再一次对她心怀不轨,故技重施。”
她急忙扯过被子,拉过来帮她盖住。
这才抬眸看向旁边的谭归凛。
谭归凛面色冷沉,原本深邃的眼眸死死盯着几步开外的谭景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