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和卖祖宗有什么区别？
差不多过了一个时辰。
归雁带着账本和银票再次进入大堂。
“东家，地契都没有问题，我已经按照商铺所处的市价进行了分类，以原价三成的价钱做出了标注。”
“段家主，我厉家好歹也是曾经的昊京城第一家族，差不了你这点钱的，放心吧。”
“哪里哪里，厉大人说笑了。”段八方赶紧赔笑。
厉宁与段八方隔桌而坐，亲自给段八方倒了一杯茶：“段家主可是遇到了什么更加棘手的事，否则怎么会如此低价转让商铺？”
甚至都没有等到两个时辰，段八方便带着一箱子地契再次来到了厉家。
“厉大人，这是我段家在昊京城所有的产业，请厉大人过目。”
厉宁脸上带着笑，随手翻了翻后直接全都递给了归雁。
对于归雁，厉宁极为满意，这女人当初能做云雨楼的管事，果然是有两把刷子的。
厉宁将账本递给了段八方：“段家主，请过目吧。”
段八方颤抖着接过账本，心都在滴血，这可是他们段家几代人的积累啊，如今就被他以如此低价给卖了。
段八方闻言脸色一僵。
但随即就道：“段家镖局这些年承蒙各位雇主的信任，靠着实力和信誉行走天下，现在丢了镖，自然不能让雇主等急了赔偿的银两。”
“这样啊……”厉宁嘴角带笑，没有戳破。
“拿去核对，府里会有人帮你。”
“是东家。”
归雁带着地契离去，段八方却是紧紧盯着归雁的背影，满脸的焦急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