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陈俊杰那头沉默了一下，似乎在思考陆向阳话里的真实性。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疑惑问道：
电话那边陈俊杰愣了一下：
“知道啊，现在很多作者群都在讨论这个免费站，听说福利待遇还不错，达到更新条件就有全勤可以拿，而且我还听说，最多可以让作者拿到六个月全勤保底，这不纯粹是傻子吗？”
“……”
“陈总，公司转让变更手续忙得怎么样了？”
称呼上，陆向阳还是故意尊称他陈总。
陈俊杰听到是陆向阳的电话，语气也就更客气了：
两天后。
陆向阳看着毛小彤发来的几篇软文，都很满意。
选出一篇做了些改动，将一种全新的网文模式做了夸大处理。
陆向阳稍稍有些无语。
不过也难怪陈俊杰会这样想，因为在他的认知里，根本就想不到会有免费网文模式：
“陈总，其实柠檬就是我做的，我想尝试做一种全新的网文模式。”
“陆总，国庆节上班后，我就在催这事了，估计还得有几天才能跑完手续。”
“那好，手续转让的事就麻烦你了！”
陆向阳轻声笑了一下，跟着话锋一转：“对了，你听说过柠檬吗？”
说得直白些，他现在是要和付费网站抢占市场。
广告该做夸大处理还得做，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随后直接发给了陈俊杰，并给对方打了一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