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没提刚刚发生的事。
心中暗骂自己一句。
指尖发麻，膝盖微颤。
嘴角控制不住上扬。
……
没一会儿，田曦微拉开卡罗拉的车门，坐上江阳的车。
嘴上说江阳怂的人是自己，落荒而逃的人也是自己。
“看见圣诞树，也看见离世的外婆，小女孩死在了那个寒冷的圣诞夜。”
不明白江阳为什么会忽然问这个，田曦微身上穿着的舞服随心跳剧烈起伏。
“故事还有另一个结局，小女孩太冷了，最后一次划着火柴，看见火光里有个总裁走出来，对她邪魅一笑说：女孩，你在玩火”
田曦微忽然感觉腰间一颤。
被江阳搂住了。
脊椎瞬间绷直
直到看见江阳拉开驾驶座车门，坐上来，田曦微靠着靠背的脊背，立刻挺直像被罚坐的小学生：“江阳，现在去哪？”
“送你回家。”
“哦，要得，要得。”
大脑像被搅乱的棉花糖，又甜又懵，逻辑完全离线。
被江阳搂过的腰线，发热发烫。
“我怎么还是这样怂啊！江阳会不会觉得我在耍他？烦死了！那些谈恋爱的人每天都这么烦吗！”
田曦微的吸气，突然中断。
膝盖发软到需要靠在江阳身上。
十八岁的心跳，像失控的鼓点，震得耳膜发烫。
耳畔响起江阳的声音：“知道卖火柴的小女孩的故事吗？”
“知……知道，小学就知道了。”
“小女孩划开第三根火柴，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