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杨超跃那个匆忙往街尾跑的背影,江阳仿佛看见前世那个刚入社会,没被现实毒打,对任何事情都饱含浓烈情感的自己。
“阳哥,面摊还在!”
杨超跃的一声呼喊,让(本章未完,请翻页)
再往屋子里边瞧,已经看不见酒肆的模样了。
“阳哥,快点,我们的面摊车说不定要被拆了。”杨超跃催促道。
江阳刚想说,面摊车肯定已经被拆了,而且不是我们的面摊车,而是节目组的面摊车。
“对不起,阳哥。”
“这个门槛确实有点高,不过以后绊不了你第三次了。”
杨超跃刚想问为什么。
面摊呢?
连酒肆里面的布景都拆得七七八八,那个简单布置的面摊会不会已经没有了。
杨超跃匆忙向结尾巷口的面摊位置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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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到嘴边还没说出口。
他看着杨超跃嘴角微微往下垂的模样,立马把话咽了下去,叹息一声,跟着杨超跃往街尾走,改口道:
“来了。”
立马看见场工逆着榫卯顺序拆解门口,连带得,把门槛也收走了。
抬头看去。
酒肆的牌匾也已经拆卸下来。
跑出酒肆时,脚丫又撞一下二十厘米高的木门槛,啊的一声往前栽。
这次力道比较大。
江阳及时抓住杨超跃的胳膊,却还是被杨超跃带得身体一踉跄:“同一个地方,能摔两次,灿星买了保险,也不能这么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