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黄垒饰演的易小川，指他脚踩的地面，指他走过的路，最后站在餐位木桌上，指天。
拳头握得指甲发白。
等杨超跃回过神来，才发觉，自己已经流出泪水。
‘高’字，江阳没有完整的吼出来，成了突然破音的哭腔。
以至于后面的这句台词，像残破的鼓风机一样，全是尖细的哭腔：“我要做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赵高！”
杨超跃抬头看着江阳，面前刚升起的炉火，已经熄灭，却浑然不觉。
每走一步，都用力指一遍自己走过的路。
随着步子迈出，江阳喉咙里仿佛粘了血一样，声音黏腻且震颤：“一步，一步，一步，一步的往上爬。”
江阳的语调不断拔高。
在江阳泪水从眼眶流出的那一刻，自己的眼泪也流下来了。
五年前，（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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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哥的表演，和黄垒的比，怎么样？
她看不出来。
只知道，阳哥的动作并不多，大部分是用手指头指啊指的。
他一脚踩在木凳上，最后一脚踩上餐桌，声音变得癫狂：“我要爬到最高，我要做赵高！”
黄垒木讷的抬头，向江阳看去。
江阳舒展肩膀，颈部血管暴起，握紧拳头，伸出食指手指着天空，怒吼出声：“我要做一个最高的赵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