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明摆着要搞心腹。
老实说,秦廓有点不安。
但还是跟着一起,进到了县衙中。
每次胜仗后,必定有壮军心的庆功宴。
做好交替岗,士兵们放开了喝,百姓也跟着同乐,而高级军官文官们,则是和主将一起,在大帐里作为核心成员,来更高端的酒宴,说不定还有美女跳舞。
何时,是把一支成建制的军队,单独请到一起喝?
如若是中平王来,萧群都得听从他的建议和决定。
因此,如此显赫之人却不请来,太刻意了。
“全军都在庆贺,县衙之外也正在同庆。”魏忤生见他这样说,随后纠正道,“我们不是搞小灶,只是禁军内日常训话罢了。”
在城中劳军完后,魏忤生在秦廓和朱青的陪同下,一起往县衙走去,心月跟随在其后。
“这县衙里只有我们从盛安来的禁军,是否有些…不妥当啊?”秦廓还是有点怂的,“那冉将军,甚至是侯爵。”
现在整个朔风,爵位最高的就是勋贵冉进。
而一进门,所有席地而坐的士兵,全部回头。朝着魏忤生单膝下跪,双手握拳,异口同声:“殿下!”
甚至还下到士兵。
不过,禁军里现在已经不存在士兵了。
全都在琅琊那一波,升到了中低级军官。
“殿下所言极是。”一旁的朱青也点头,“这禁军,确实是有自己的规矩,每日都会于校场集合。”
这俩人,明显就是在装糊涂。
秦廓怎么可能不理解。
按理来说,他比魏忤生都还要尊贵。
毕竟皇帝什么袈裟都没有给小魏。
导致他的身份十分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