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下去,就算是王之桓做了工部尚书,岂不也如同工地上的骡马一样,任由苏泽差使?
就在这个时候,一名工部官员又匆忙走进来禀告道:
“雷(本章未完,请翻页)
这就是雷礼和高拱的政治默契。
一想到高拱,雷礼又叹了一口气。
到了他们这个年纪,政治上的继承人,甚至要比自己的政治前途还要重要。
说白了,工部尚书这个位置,既需要专业性,更需要上下协调能力。
主持超大型工程,首先是一个管理学的问题,其次才是一个工程学的问题。
雷礼也是将王之桓当做半个弟子来看的,他也希望王之桓在淮抚的任上好好磨砺,改一改这种性格,以后说不定还有机会接任自己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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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拱前面只有一个内阁首辅的位置,而自己这个工部尚书已经做到头了。
雷礼更加羡慕高拱了,有了苏泽这个政治上的继承人,高拱的政治理念就能继续下去。
而自己这半个继承人王之桓这么不成器,被苏泽两句话忽悠就去修运河。
雷礼摊开奏本,开始书写奏疏,支持王之桓分离黄河运河,重修一条运河的提议。
紧接着雷礼又写一本,等王之桓离京后,工部侍郎出缺,请朝廷廷推新任侍郎。
自己做到这一步,身为吏部尚书的高拱自然就可以将潘季驯推到工部侍郎的位置上。